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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肖迎又答不上来,她摇头:“感情这种事我们看看就行了,真正的事只有他们清楚。”

她想到收到的一些合体代言就头疼,封叙靠盛苍云飞升也是板上钉钉的,奢侈品代言都要带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糊爱豆。

即便封叙说做导演,但业内不少同期小生都警觉得很,怕封叙再做爱豆抢占资源,又怕这小子空降演戏,怎么看前路都鲜花红毯,可以吃一辈子衣食无忧。

盛苍云被亲得气喘吁吁,他鼻尖都被人吻了吻,另一个人说:“我要和你一起白头。”

雪还在下,刚才梁青时背着盛苍云的时候盛苍云还试图撑伞,最后伞被风刮走,现在彼此的头发都沾了雪花。

盛苍云的眼睫不知道是被雪还是泪打湿,反正滋味只有梁青时知道。

他抱住盛苍云,说:“不是这种虚假白头。”

盛苍云以前不爱听承诺,他觉得台词够多了。

他现在却问:“还有别的吗?”

梁青时有车祸后遗症,是一种不脚踏实地的虚无感。

来自身份的转换,世界运转自己留在原地的痛苦。他知道盛苍云感觉到他了自己的无序痛苦,却也发现了这种变故给他俩造成的打击别无二致。

他的小苍再长大再成熟,仍然有惧意。

他们都做了爸爸,却仍然要做彼此的亲密爱人。

梁青时:“每天有早晚安吻,睡前故事。”

盛苍云:“这是我三十岁的人该听的东西吗?”

助理已经跟上来,梁青时重新打开伞,在隔着风雪的伞下对盛苍云说:“你不是还让我讲?”

“或者我应该说点成年人的故事?”

盛苍云看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不是故事?”

梁青时嗑了一声,继续说:“你要按时吃饭,我会陪着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