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苍云被吻得眼尾都泛红,那颗红痣像是烧进了谁的荒野,梁青时还要凑近,被盛苍云推开。
“我舌头都痛了。”
盛苍云笑着说:“裴医生是单身主义。”
“况且我也没有人人都爱。”
梁青时看着他,“遇见你之前我也是单身主义。”
他有些懊恼:“不是人人,但总会多看你。”
盛苍云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对方的嘴唇,下一秒被人顺势咬了一口。
盛苍云说:“小乖应该不是故意的。”
梁青时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盛苍云:“不许栽赃我们宝贝啊。”
梁青时点头:“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吃醋,应该事先打听清楚,应该征求盛宝云先生的意见。”
他声音低沉,靠得近的时候仿佛是撞进盛苍云耳里的,很容易晕出晨钟暮鼓的颤感。
盛苍云:“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梁青时:“盛先生快睡吧,黑眼圈都挂不住了。”
盛苍云不信,催促梁青时带他去照镜子。
房子地板被打扫地干干净净,梁青时才回来没多久,活像个田螺成精,给盛苍云浓浓的从前同居既视感。
梁青时把人背到镜子前,镜子开了柔光,盛苍云又把大灯关了,背着他的人笑了一声:“演鬼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