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时说:“我可能做导演都做不长久。”
他笑了一声,手指抚过盛苍云的眉眼,“以前觉得这很重要,现在看都不如小苍的分量。”
梁煊提醒他:“没事业心的男人很容易被丢掉的,你别忘了你们最开始互相吸引的原因。”
没谈过恋爱的人总在出主意,还挺有道理,梁青时也明白。
他嗯了一声,指尖描摹着盛苍云的唇形,最后点在上面。
睡梦中盛苍云似乎有所感,攥住了他的手,咬了一口梁青时的手指。
这种时光久违得像是幻梦,需要梁青时用疼痛来证明。
他当然也有阴暗面,希望盛苍云没有别人,也只看得到他,更希望宣樾事与愿违,一败涂地。
梁青时:“我知道,所以至少要达到之前的地位。”
挂完电话后,他牵起盛苍云的手,嘴唇贴了贴对方的手背,还没来得及多亲一口,就被人拽上了床。
公馆的床比家里的还要柔软,梁青时仿佛坠入云端,被子笼下,盛苍云趴到了他身上,呼吸的热气喷在梁青时穿着睡袍的胸膛,“为什么做不长久?”
梁青时习惯性地抱住他:“还不长吗,刚才还说够了。”
盛苍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梁青时:“怎么偷听呢?”
盛苍云:“我提醒过你了。”
梁青时:“什么时候?”
盛苍云的指尖扫过他的手指的牙印,梁青时哭笑不得:“你睡着了也有咬人的习惯。”
盛苍云否认,抱住对方的脖子说:“为什么不长久?”
梁青时闭了闭眼,卧室的灯昏黄,床上的围帘都层层叠叠,他说:“就是感觉没以前热爱了,你知道的,心境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