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谣也看到了,他唔了一声:“盛宝云怎么什么都和他对象说啊,真是的。”
梁煊看了看到容谣,容谣盯着他:“什么宴会?”
梁煊:“结婚宴,严家的,这个。”
容谣查了查,咦了一声:“这个帅哥我好像在哪见过。”
几秒后他问:“不是给宣樾打官司的那个律师么?”
他一股火窜上来:“你们梁家居然和他们关系不错?是我就不去了。”
他又拿起手机给盛苍云发消息:“你不知道吗?”
梁煊都来不及阻止,那边的盛苍云已经收到了容谣长长的语音。
“哇盛宝云我不信你不知道严家老大就是之前新闻里带宣樾走的那个男的吧?”
“不应该啊!”
还好酒馆没什么人,容谣一向嗓门很大,梁煊无助得都想捂住他的嘴了,手刚伸出来就被容谣拍开,还被瞪了一眼。
他气鼓鼓地说:“你们梁家兄弟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梁煊和容谣认识也有些年头了,当然知道他的脾气。
只不过认识的人也不一定很熟,可以送对方回家,但也没好到可以私底下一起吃饭的程度。
他们彼此都觉得对方没意思。
但都不是会随便恋爱的类型。
梁煊无力地说:“当然不是。”
“我在这个家就是个打杂的。”男人叹了口气,出门随便披的外套搭在椅背,难得有几分松弛感。
就是这句话太幽默了,容谣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