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谣]:他那靠山是很厉害的教授,我不懂,百科搜一堆履历,看上宣樾什么了?
[容谣]:不过刚才有个学校的帅哥和我解释了,说沈教授是搞基因研究的,我脑子里全是生化危机,是不是要世界末日了?
容谣发了好几条语音,盛苍云和梁青时听的时候梁煊换了衣服下楼,他好像重新洗了个澡,身上的香味散了。
听到容谣的声音梁煊身体一僵,男声沙哑中仍然保持叽叽喳喳的轻快,梁煊忍不住问:“他去学校干什么?”
容谣在s市的房子就在大学边上的商圈,昨晚梁煊和烂醉的容谣都是被代驾送过去的,梁煊送过容谣几次,导航还有搜索记录。
他问得突兀,盛苍云吓了一跳,梁青时看了梁煊一眼。
梁煊很是无辜:“瞪我干什么。”
盛苍云:“没什么,看来以后容谣是我大嫂了。”
梁青时无言以对,他喊不出口,又觉得父母知道恐怕要办一个派对了。
庆祝大儿子不用二次出家之类的。
梁煊艰难地开口:“不是这样的。”
这两口子懒得和他争论,一个说催另一个去刷题,一个说要逛逛大学。
今天周一,盛苍云下午和容谣出去了。
梁煊心不在焉地去上班,梁青时在家带孩子一边复习。
盛苍云很少独自出门,和容谣一起还在低头看手机。
天气很热,他俩都戴着帽子,容谣听盛苍云半个小时和梁青时报备一次自己的地址,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吐槽:“有必要这样吗?做一份考卷都不止半小时吧,你还不如让他陪你来呢。”
盛苍云摇头:“让他找找感觉吧。”
容谣伸手扯了扯盛苍云的领子:“遮一遮吧,真有他的,明天高考还有空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