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的,容谣闭嘴了。
正好梁煊要去外面打电话,路过这边,盛苍云叫住他,“煊哥,和他说说。”
梁煊把公司的事托付给了亲爹,丧失广场舞权利的亲爹目前正在被亲妈修理中。
早晨五点就打电话和梁煊抱怨,还顺带吵醒了容谣。
这也是容谣今天为什么特别烦躁的原因。
梁煊:“什么?”
容谣:“没什么,你滚吧。”
梁煊哦了一声,就出去了。
容谣低头,结果对上镜子里盛苍云揶揄的眼神,他实在是忍不了了,问:“你和封叙能不能稍微克制一点?”
盛苍云:“什么?”
他还没换上戏服,现在的短袖衬衫还没扣好,从容谣的角度能看到某些不可描述的异状。
作为陪盛苍云去国外做手术的真朋友,容谣小声地问:“应该不会有了吧?”
他又嘶了一声,转头看了那边的梁青时好几眼:“总感觉有的话也很奇怪。”
“你说绿吧,好像又不是绿的。”
梁青时也觉得容谣眼神怪异,看了回来。
盛苍云:“当然不会。”
他还要刺容谣一句:“你又不是没跟人好过,不知道这种感觉吗?”
容谣靠了一声:“再调侃我我不给你化了啊。”
等出发去片场,梁青时一起去,坐在盛苍云边上给对方扇风,问:“容谣干嘛那样看我,你们说什么了?”
盛苍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他怕我重蹈覆辙,一个人带孩子。”
梁青时眉头紧蹙:“我都做手术了,肯定……”
他咽了回去,“那我回去复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