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什么事,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们难道要草菅人命吗?他是肇事者,不能走!”老头急了,抬起头气冲冲地喊道。

“大爷,我看您说话中气十足的,要不站起来说话?这天怪热的,要是一会儿中暑了,那您可真就起不来了。”

老头凶巴巴地瞪了余夏一眼,然后又开始病怏怏地喊疼。

余夏板着脸不苟言笑,“我们池总一会儿约了法国的客户谈三个亿的合作,大爷如果您给耽误了,您觉得会怎么样?”

大爷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心里却在暗喜,没想到遇到一只肥羊。

“所以你们赶紧赔钱,赔了钱就可以走人。”

余夏:“其实我们池总遇到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现在这年头总有人想着靠歪门邪道不劳而获。您知道去年有人碰瓷遇上我们池总怎么着了?”

大爷捶胸顿足地拍着地,“谁碰瓷!我一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不要命了?”

余夏没理他,继续道:“那时候公司刚起步,也就耽误了一桩三千万的生意吧,那位老爷子被我们告了个倾家荡产。”

大爷瞪圆的眼睛立马垂了下来,心有戚戚焉。

余夏:“您知道半年前碰瓷我们池总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大爷扭过了脸,一副不想知道的样子。心想你们这个什么总是个倒霉货啊,成天遇到这种事。

“他被查出是个惯犯,现在还在里面踩缝纫机呢!”

大爷眼前一黑,仿佛能够想象在里面的场景。

“对了,既然大爷说今天不存在碰瓷,那就是真的撞到了。一会儿我们会把车子送到厂里检修,虽然外面看不出什么问题,但保不齐内部零件受损。到时我们会把账单寄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