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新荣只觉得头顶一凉,就听到了一阵冷嘲热讽的笑声,当下大惊失色地抱头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最难看的一面,然而余夏却捏着他的下颌,把整瓶酒灌到了他嘴里。

他拼命地挣扎,却不知道余夏一个看起来细胳膊细腿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劲,他想掰开她的手臂,她却纹丝不动,反而把他的下颌捏得更紧,他甚至都听到了“咔咔”骨头错位的声音。

直到最后酒瓶子空了,余夏才终于松开了她。

石新荣如蒙大赦般地滚到了一旁,用力地咳嗽起来,也顾不上下巴的疼痛,直接伸手抠着喉咙,似乎要把刚才喝下去的酒都抠出来。

只可惜换来的只是一阵阵干呕,根本抠不出什么东西来。

反而把一整个包厢的人都恶心坏了,纷纷拿着包要走。

朱云慧还在孕反期,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直接跟着在一旁干呕起来。

两人此起彼伏的声音,把一屋子的人都搞崩溃了。

朱云慧的呕吐声提醒了石新荣,他立马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解药呢?”

朱云慧心虚地甩开了他的手,“什么解药,我听不懂。”

“你装什么呢!是你把东西带过来让我放在酒里逼余夏喝掉的,快把解药给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