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也只有在螃蟹肥美的季节,才会招待几波客人。毕竟赏玩的地方不多。
“怎么了?”余夏径自走到了车前,这才发现耍横的人原来是周喻喻跟他的朋友。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周喻喻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余夏,“这车是你的?”
余夏见了她莫名感到晦气,忍不住又想起江逸文干的那些畜牲干的事,一家人一丘之貉,实在拿不出什么好脸色给她。
“让开!”余夏攥着车钥匙解了锁。
“真是你的车啊?”周喻喻满目诧异地开口,这也太巧了。
但转念一想,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对,脸上立马涌动出难以言喻的兴奋,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拔高了几度,“六子,你刚才说这辆车的车主叫什么来着?”
那位被称六子的小年轻拿起手机再一次看了看自己交管所的朋友发来的信息,“叫徐梦冉,怎么了?”
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的似的,周喻喻洋洋得意地看着余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车应该是那个男公关的吧。但刚才我让我朋友查了,车主叫做徐梦冉,很明显是个女人的名字。现在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你那个男朋友就是个虚有其表、以色侍人的男公关!你别再被她骗了!”
周喻喻又换了一副痛心疾首、怒其不争的面孔。
余夏清澈的眸子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朱唇微抿,清绝的面目于山湖广阔的日光下似是覆了一层薄薄的霜,原本的好心情叫她毁得所剩无几。
周喻喻还敢在她面前这么上蹿下跳的,大概是还不知道江逸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