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精瘦男从台下悄悄爬上来,将他的笼子拉到暗处,用不知道从哪顺来的钥匙开始开锁,边开边说:“一群傻x,骂吧,骂吧,我先把人带走!”
说着,锁咔哒一声开了。精瘦男搓搓手,摸了一把褚十七的大腿,啧啧说:“真白,真滑,手感比上一个还好!”
可能是对方的表情太过痴迷狂热,过犹不及,让褚十七自心底生出一种浓烈的恶心感。
一瞬间,腿一动,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褚十七对自己的力道没有清晰的认知,这一脚完全不收力,直接将人给踹下了台,当场喷血。
这一踹,力量回归。
褚十七开始试着掰断手腕上的金属环。金属环隐隐有崩裂趋势,但还没等他崩开,另一道闲闲的脚步声又从黑暗处隐隐传来。
他凝目看去。
那是个白袍人。
身姿挺拔,站立如松,相貌俊美,让他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对方微笑着朝他走来,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接近了笼子。手一挥,褚十七手腕上的手环一声崩响断裂开来,身上莫名其妙也被裹上了一件白袍。
白袍人对他伸出手,一阵熟悉的墨水味萦绕鼻尖,随着袖子晃动带起的微风四散,在这片嘈杂的环境中,竟然意外地令人心安。
“走了,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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