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探究,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眼神不同,现在看向她的视线里多了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心下一沉,估摸着又发生幺蛾子了。
江祈年的敏锐度不比她低,也察觉到了异样。
谁敢看无忧的笑话,就是和他过不去,淡漠的视线一扫,那些人不敢再看聂无忧了,纷纷低下头。
“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陪你去。”
江祈年牵着聂无忧的手,和她一起离开了会场。
逼人的气压散去,瞬间好多人凑在一起交头接耳,脸上满是兴奋。
“你们看了吗?聂无忧居然打过胎。”
“天呐,我还以为她多清高呢,二十岁就做出了这种事情,真是丢脸死了。”
“她是在英国打的胎,该不会给江祈年戴绿帽子了吧?不然好端端的,她打了做什么?要是生下来,以后江家的财产不就有她的份了吗?”
“别搞笑了,那可是江祈年,谁敢给他戴绿帽子?”
“按照时间来推算,是江祈年的也不一定,那个时候江老夫人不是想让楚雨薇当她的孙媳妇吗?”
“提起楚雨薇就心烦,当初仗着老夫人的宠爱,没少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也是后来被退婚了,没脸见人了,才断了社交。”
“这么说来聂无忧也挺惨的啊,也不知道有没有留下病根。”
“聂无忧是公众人物,我们同情她,网友却不一定,毕竟这年头红眼病的人真多,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孩子是江祈年的还好,如果不是……聂无忧怕是要摔跟头了。”
说话的人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
大家都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凭什么聂无忧可以搭上江祈年?
这次要是能把聂无忧踩死,她非得去市中心撒钱庆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