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年都要怀疑，是不是因为出门没看黄历，所以今天才会这么晦气？

搂着聂无忧腰肢的手收紧，占有欲十足。

裴川的视线落在那只手上，停留了一秒，随后风轻云淡地移开。

主动和他们打招呼，“来吃饭？”

江祈年挑眉，“正经场合，不吃饭吃什么？”

聂无忧原本是面无表情的，愣是被江祈年的话逗笑，总觉得这人话里有话。

又见裴川身边的秘书跟个小白兔似的，怯怯地看着他们，眼角还有一颗和她相似的泪痣。

莫名觉得有些膈应。

忍不住说道：“什么正经场合不能带老婆？”

江祈年附和，“那就是不正经。”

裴川抿唇，“你们误会了，我今晚和客户吃饭而已。”

“那你这秘书……是能替你谈生意，还是能替你挡酒？”

江祈年也觉得膈应，弄个赝品在身边是想恶心谁？

说起话来一点面子都不留，“我看她更像累赘，如果有别的派上用场的地方，当我没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而且还都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脏事见多了，自然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聂无忧不想多说，还是体面一些为好。

再说了，她和裴川已经没有关系了，说多了可能还会被人误会。

“饿了。”

江祈年立马说道：“先吃饭。”

这家餐厅也是江家的产业，走的是高端路线，不论是菜品，服务，还是价格，在港城都稳居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