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句话虽然很轻,可是此刻现在是鸦雀无声,所以那句话,更是叫靠近的几人都听进了心里。
原本也不是什么怒火,皇甫风只是故意冷下脸对戒色说了重话,现在听到他这句话,就算是伪装,也装不下去了。
“你啊……”拉起他的小手,就算抱着暖炉,此刻暖炉也不暖和了,手自然也跟着冻着了。皇甫风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包裹着戒色那算得上孩子般的手,就像大手牵小手一样。”不是说不冷吗?手怎么像结了冰一样?”
声音很温柔,温票到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让人严重怀疑此刻的皇甫风和刚才的皇甫风是不是同一个。
“你来了才冷的。”戒色脸红红的,偷偷的看了皇甫风一眼,又低下头。现在皇甫风的眼中蕴藏着深情,戒色想看,又不看。这样的皇甫风,他多看一眼,心跳就会加速一下。
“为何?”含笑耳问,戒色的这回答有些新奇。
“想要你的手来当暖炉啊。”戒色回答的理所当然。
“嗯哼。”崔浪咳嗽了一下,“主子,大伙儿还跪着。”
戒色瞪着崔浪,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和三哥的调一情了。崔浪很无辜的哭丧起了脸,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怕两人再这样下去,就要亲闪了,到时候,谁都知道他们摩律国的皇上和自家的哥哥搞龙阳之好了。
虽然作为一个奴才,可是崔浪觉得自己有维护主子名誉的青任。
“都起来吧,御林军先赶回宫里,至于本王和皇上,今晚就在府尹府上打扰了。”
“……是……”府尹这一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回到戒色下榻的那个院子,院子门口是重兵把守。苦了府尹在门口来回徘徊,就是不敢,也不能进去。
“哟。”崔浪双手怀胸的看着府尹,那样子,拽上天了。
“崔总管,下官该死。”府尹赶忙道歉,“下官真的……真的不知道是您。”
“哼,咱家不是给你看了咱家的大内令牌吗?咱家难道没有证明自己的身份吗?”
“总管息怒,是因为下官没有见过大内令牌,又被有心人误解,说大内的令牌怎么可能简单的就刻大内两个字。所以才……”
“愚蠢。”崔浪骂人,也是很有本事的,“你猪脑袋啊?大内的令牌不刻大内两个字,那刻什么?”
这个?府尹只差没有头垂到地上。
的确,大内的令牌不刻大内两个字,那刻什么?
房间里
戒色坐在被窝里,看着皇甫风洗澡,再看着他更衣,最后看着他走到自己的床前。戒色屁屁挪了挪,往里面坐了坐,然后掀开被子让皇甫风进来,一边讨好道:“三哥,我帮你把被窝给暖好了。
皇甫风看着他,小家伙脸一会儿被冻,一会又暖和,现在更是红红的,那样子就像家里的雪狐。不过,他刻意讨好自己的样子,更是可爱。”这李瑞霖的事情,你还真管上了?“坐进被窝里,抱住戒色的小身板,恋人在抱的感觉,才是最真实的。
两人躺在床上,彼此的身体挨在一起。戒色拉着皇甫风的手指一根一根玩弄着:“不管,感情的事情,旁人是管不得的。”
“那不是想去寒国看风景吗?怎么就返回来了?“这孩子,董事之余,又让人如此心疼。
“因为扔不开。”戒色闷声道。
“哦?”
“刚才三哥问我,还有什么是我不敢扔的,就是这个意思,对三哥思念的感觉,我也扔不开。才两日没见,就觉得隔了三秋了。现在才明白,那些新婚燕尔的夫妻,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什么意思。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