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长在里面休息,师兄弟二人便在院子里闲聊。

陆玉庭在研究师父留下棋谱的残局,赵恒也十分有兴趣的模样。

陆玉庭吃惊:“你不是不能见这个吗?”

师父当年丢给他们一人一本棋谱,让自己研究,他在他的棋子上下了毒,后来,他看到棋子就难受,再不能下棋。

“我这是为了让你少点内疚!”赵恒瞥了他一眼。

陆玉庭嘴上不说,当年心里确实内疚,后来,不论他用什么方法,赵恒不能碰就是不能碰。

“我内疚什么,不过是怕你堕了师父威名罢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说这个,十三公主的两个孩子就藏在你们陆府吧!”赵恒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陆侯这招灯下黑玩的确实高明。

陆玉庭捏着棋子,并不意外赵恒能查到:“好歹是你表哥,表妹,你不会打算赶尽杀绝吧?”

赵恒在石椅上坐下:“这事瞒不了多久!”

“皇上不过借题发挥,侯爵已褫夺,兵权已交,陆家已没什么让皇家忌讳,还能怎样?”杀人不过头点地,若再追究便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出尔反尔了。

“我说的是无双公子!”他能查到,那无双公子必然也查的到,时间问题而已。

他这段时间不在京城,他是怕陆府出事。

陆伯山如今已经不是平宁侯,按例护卫少了大半,府中门客,幕僚也都遣散,若是那无双公子这时报复,只怕是要吃亏。

“你放心去,有我在陆府不会有事!”陆玉庭扬眉,想了下,有些话还是早些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