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拓跋弘还在京中!”赵恒淡淡挑眉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以拓跋弘的性子,很有可能如此做。

窈窈说,上一世大齐内乱便是因昭华的事而起。

照此看,这拓跋弘显然是吃瘪后不死心,借此挑起内乱。

“难道拓跋弘在京城还有其他势力?”陆玉庭显然也是认同赵恒的话。

京城各大城门他都查过,并未见过拓跋弘和他的手下。

拓跋弘要想出城,不可能悄无声息就走了。

“极有可能!”以拓跋弘狡诈的性子,他的势力未必贵妃都知。

狡兔三窟,拓跋弘怎么可能把自己的伟业都押在贵妃身上。

“这京城各国往来客商颇多,若是藏匿其中,确实不好找,不过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一般各国商旅大多在西市,那里鱼龙混杂,势力盘踞,若拓跋弘还在京中,极有可能在西市!”陆玉庭分析道。

赵恒点头:“你马上派人去西市那边查探,这次无论如何这个拓跋弘不能再留了。”

这就是个祸害,留着他还指不定又搞出什么事情来呢。

“师兄倒是可以找曾大人聊聊,或许他发现了什么!”陆玉庭提醒道。

曾江前几日在魏家查魏铭中毒,查到一个小厮身上,最后就只是当众杖毙了那小厮,这事居然不了了之了。

魏阁老是什么人,活到这把岁数,三朝元老,那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尤其受害者可是他最疼的嫡长孙。

而且曾江居然也真的从那日结案后就离开了,不再过问。

曾江可是最先查出扬州官员和先国舅爷都是中南疆蛊毒的人,又岂是这么好糊弄。

这两个人心眼多着呢,只怕是私下里有什么大动作,已经达成默契,如今证据不足或者不易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