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刺史到底年纪大些,哼笑道:“傅公子未免太不给面子!”

赵恒接过陆瑶倒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才道:“陶刺史,不是本公子不给你面子,只怕陶刺史要不起。”

赵恒从怀中缓缓掏出一物,羊脂美玉的玉佩在灯光下发出温润的光泽,陶刺史脸色微变:“傅公子,这……”

陶刺史认得这玉佩,这是当今还是七王爷时的玉佩,如今却在这位傅公子手中……

“陶刺史可认得此物?”赵恒一字一句道。

陶刺史浸淫官场多年,做事向来滴水不漏,他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一直在观察着赵恒的表情。

直到那枚玉佩让他乱了心神,他听说太子和皇上不睦,若不是三皇子和四皇子斗的两败俱伤,五皇子也不会有此机会。

所以,他是有些不把太子放在眼里的,自然也不把以太子人自称的傅子恒放在眼里,毕竟皇上龙体康健,太子即位也是很久以后的事,到时新皇登基,朝局不稳,也未必敢动他。

可这枚玉佩让他有些怀疑,这傅子恒到底是太子的人还是皇上的人?

陶刺史晃了晃酒杯,笑着感叹:“时光如梭,老臣已经多年未见皇上,不知他老人家可好?”

“那就要看陶刺史如何做了。”

陶刺史眼神微眯,他也不是吓大的,几番试探,可这傅子恒是油盐不进,毛头小子年纪不大,谱摆的倒是大的很。

“傅公子的意思我不大明白了!”陶刺史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不懂?也罢,那我便直说了,两百一十万两银子,一个子儿也不能少,还有,丰县的矿我必须有股份。”赵恒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