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江被嘲讽了半天,倒是没什么反应,慢条斯理的收回,然后道:“你就说你有没有?”
“笑话,本王府里什么都没有,别的地方的进贡不敢说,西凉来的,父皇都赐给了本王。”赵毓自信道。
曾江点头:“再好的我也不要,就这材质的,我付双倍钱。”
若不是在铺子里没有找到差不多材质的,他才不会找他。
“瞧把你能耐的,得意什么。”赵毓有点看不惯他这样,心里藏个姑娘了不起,他心大,能藏好几个,赵毓拍了拍胸口。
“淮王殿下有这个闲心思倒不如赶紧纳妃,臣可不想下次再被贵妃娘娘请进宫。”
赵毓:“你……”
曾江装模作样的作揖,大剌剌的离开了。
赵毓愣在原地,他不纳妃怎么了?少个人和他抢饭吃,抢床睡,抢钱花,他……自由。
男人就要自由,女人算什么,累赘!
……
两日后
赵恒极其重视这次春闱,一连在贡院待了九日,甚至连收上来的试卷都派人盯着亲自封好。
离开前还安排大理寺护卫好这些试卷才离开。
这些试卷是学子们十年心血,万万不能出岔子。
今年的春闱本就多磨难,从二月拖到了四月底,若再出纰漏,他这个太子受牵累是小,寒了学子们致仕之心是大。
朝堂的勾心斗角不是他们该承受的,他们不能成为任何一方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