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懒得理他了:“找朕做什么?”

“皇陵祭祖的事啊,儿臣觉得这事儿臣一人只怕不行,不如让曾江和儿臣一起负责,他最近只负责兵部的武库司,也没那么忙。”赵毓落下棋子后看着皇上:“父皇就答应儿臣吧,儿臣从小和曾江还有六妹妹三个人关系最好,儿臣信得过他。”

曾江是兵部的,他又和陆玉庭不和,等于站在了和太子对立阵营。

之前失踪和景王也有那么些关系,所以,和景王也不是一条船上的,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最关键,曾江是他的好兄弟,最好的兄弟,得互相帮衬着。

皇上捏着棋子,迟疑了片刻,待棋子落下时才道:“那便曾江吧。”

“儿臣多谢父皇。”赵毓又挪了下自己的棋子。

皇上伸手把棋子打乱:“不下了,你这什么臭棋篓子。”

“父皇可真伤儿臣的心。”赵毓做出一副难过的表情。

“滚滚滚,没出息。”皇上挥手赶走了赵毓,书房又安静了下来。

“这些小崽子们,一个个都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皇上开口道。

书房里除了皇上只有常贵一个,这话自然是说给常贵听的。

常贵也不能假装听不到,笑着插科打诨道:“皇上好福气。”

“好福气?这个季节说谎你倒是不怕被雷劈。”皇上哼了一声。

常贵装出一副怕了的样子:“皇上可别吓老奴,老奴最怕打雷了。”

皇上白了常贵一眼:“赶紧去泡盏茶,你是要渴死朕。”

“是老奴的疏忽,老奴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