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图肯大喜,连连点头。
在等待的过程中,格图肯也进去看过贾珠。
只见躺在床榻上的青年紧蹙眉头,大滴大滴的汗珠渗出额头,惨白的脸色上毫无血色,唯独唇间透着一抹红。
那是在痛晕前生生咬出来的血痕。
府上的老大夫被请了过来,颤巍巍地坐在病人的床边。
他凝神把脉,捋着胡子坐定了好一会,方才缓缓摇头,“他的身子底虚,根本经不起心力消耗。老朽不曾脉出脉象内的变化,然从大人方才的讲述,与他现在的面相来看,或许是心绞痛,或是因某事引起的心神剧变承受不住,方才会晕厥过去。”可他这推测,也仅仅是凭借着他多年的医术所拥有的判断,并没有脉象佐证。
真是奇怪……
老大夫狐疑地又按上贾珠的手腕。
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回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医术,分明种种都符合他的推断,然没有脉象证明,一切都只是揣测罢了。
怎就对不上呢?
就在老大夫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格图肯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不耐烦地说道:“所以,能让他醒过来吗?”
莫名其妙的眩晕,查不出来的病因,这都让格图肯有种不好的预感。
“老朽,用针试试。”
哪怕是格图肯,看着贾珠身上扎满银针时,还是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站在门口。
大夫人早就已经回去了,只有他守在这里。
在他长吁短叹的时候,老大夫收针了,然后说道:“要是半个时辰内,他无法醒来的话,那老朽也是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