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假装没有听见。
又有人端了杯金酒放桌上,徐徐推进:交个朋友吧。?”
林泮一动不动。
慢慢的,吧台的木质桌面多出了名片、手表、戒指、巧克力盒子,都被灯光照得热融融的,好像要化了一样。
“真受欢迎。”老板点评,“比你当年坐得住,你那会儿是被什么勾走的?”
“一块表。”柏纳德举起酒杯,懒洋洋道,“一万二的表。”
老板抻长脖子看了眼桌面:“那块表呢?”
“dp的装饰表,有钻石,但不超过一万五。”柏纳德眼光还是老辣,“你这里也算顶天了。”
这家酒吧开在中产社区附近,有点口碑,也有点资历,来这的年轻人不多,基本都是小有身家之辈,企业中层,私企老板,教师医生,可也就是这样了。
“行了,我不是带他来钓鱼的。”柏纳德喝了两杯酒,已然尽兴,“走了,改天见。”
老板道:“真的假的,别一走再也不来了。”
柏纳德笑笑,转身离开:“不早了,走吧,你还要回去上班。”
林泮这才起身,结账给小费,没忘记拿起柏纳德的外套:“我先送您回去。”
“来得及吗?”柏纳德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没关系,来得及。”
林泮坚持,柏纳德也就没有拂他好意,任由他送自己回家。
柏家和鸢尾社区在两个方向,虽然口头上说没关系,可回程的时候,林泮还是稍稍提速,争取在十点前赶回。
然而,鹿露九点半就到家了。
屋里已灯火通明。
值班的cc看见他回来,如蒙大赦:“我下班了。”飞快拿起手袋出门,跳上悬浮车,火急火燎地跑路。
林泮知道不好,却只能硬着头皮上楼。
不在卧室,在影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