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野回过神来,干脆抱着人放到沙发上,上手去脱米白色的毛衣。
“裴鸣野,你 … … ”夏书衍本地抬手护住胸前,“虽然我们都满十八岁了,但我们今天才在一起,你不能——”
“什么?”裴鸣野动作一顿,语气诧异地反问道,“十八岁?”
夏书衍往沙发里缩了缩:“你不要仗着你今天生日就乱来啊。”
这人刚才接个吻连脖子都红了,怎么洗个澡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上来就脱他的衣服?
他根本还没准备好 … …
裴鸣野的目光顺着白玉似的耳垂往下滑,只见纤长雪白的脖颈上干干净净,连一个吻痕都找不到。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退疑地问道:“眠眠 … … 你刚刚说,你今年多大?”
“你到底怎么了?”夏书衍探身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微凉的手心贴在额头上,裴鸣野一把握住纤细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对吗?”
与十八岁的裴鸣野不同,他的眼神更加幽沉,里面透着一股浓重的欲,像是要生生吃了眼前的人。
夏书衍打了个激灵,蓦地收回手:“裴鸣野,你到底怎么了?”
“别怕,眠眠。”裴鸣野深呼吸一口气,“我是裴鸣野,准确来说,是二十八岁的裴鸣野。”
一句话,酒店套房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刚才我在浴室里洗澡,出来时不知怎么就来了这里。”裴鸣野单膝跪在沙发前,试图解释 , “也许是因为今天我许了一个生日愿望,希望见到高中时期的你。”
分明是很荒唐的一件事,但夏书衍想起裴鸣野曾经做过的梦,第一时间问道:“二十八岁时,我们还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