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山河没料到今晚这场大戏的最后,石头还能砸到自己脚上?,他追在太太身后,小声说,“你要是想听,我以后天天跟你说,不仅说晚安,早安午安,全都?说,怎么样?”

怎么样,一点?儿都?不怎样,被提醒了才知道说和主动说能一样吗。

屋内是低声细语,屋外的小路上是深夜虫鸣。

忽地响起“咯吱”一声,邵成泽停下脚步,看过去,半开的小门里走出一个人。

邵成泽眼角弯下来,慢慢走近她,“一直在等我??”

程瑾澜靠着门,淡淡地回?,“我想看看你有没有被打死。”

邵成泽笑,“挨打倒不至于,你爸是文明人,就是跳墙跳瘸了半条腿。”

程瑾澜回?,“活该,谁让你大晚上?不睡觉,非要爬梯子登墙,只?瘸一条腿算是便宜你了。”

邵成泽赞同,“是,确实失策了,不应该爬梯子,就该挖暗道,再?不济,还能躲暗道里约个会,也不至于被老丈人当?场抓包,我?刚才半条命都快被吓没了。”

程瑾澜拿眼刀飞他,“谁是你老丈人。”

邵成泽半拥着她入怀,贴着她的耳畔说,“你猜。”

程瑾澜拿胳膊肘拐他的胸,“我?看你是连另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嘘,”邵成泽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就抱一会儿,过了今晚,再?想抱我?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