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附和:“那是我错怪你了。”
“过来亲我下,我不怪你。”
当没听见,她舀了口调羹里的甜粥。
药物生效,烧退了,人也精神很多,饭后半小时,被柏言诚喊去喝药。
是医生后面让人送来的中药。
骨瓷碗中盛满棕色液体。
碗口不大,量也就两口,只是那味儿闻着冲鼻,云岁秀眉一皱。
“医生说你气血虚。”柏言诚把调羹放在里面,“开来给你补补。”
“中医见谁都说虚。”
“他是老师傅了,师承的医馆在民国时期给不少军官看病。”
“那又怎样,开的药还不是苦的。”
“……”
云岁满脸就两个字:不喝。
模样看着乖,实则206根反骨。
捻着金质的细长勺,柏言诚搅匀了汤药,可能他最近太无趣,总想找点事消遣,比如逗小姑娘生气,比如再哄她。
“你把药喝了。”他说,“上次射箭的承诺,再许你一个。”
满足她一个愿望。
云岁病态的脸终于有点笑意,“你不怕我狮子大张口?”
他已经把人拉到怀里,碗边送到她唇边,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眼睛和鼻子下意识都闭上,她抗拒十分,却没从他怀里脱离出,絮絮叨叨,“骗人的话是小狗啊……唔……”
他已经喂她把药喝下去了。
一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