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看他接了两个电话, 便问。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有点。”他鲜少同她讲工作上事, “明?早还要?赶早班的飞机。”
“这么忙。”她诧异, “那你今晚来做什么。”
飞来飞去的,路程称不上远,可毕竟来回奔波,舟车劳顿, 光为这顿饭的话是不值的。
桌上的小礼盒尚未启开,他长指一推,献礼一般送到她跟前,“我想看你亲手拆礼物。”
小礼盒包装精美, 蝴蝶结还是苏绣的, 她拉起一角轻巧扯开,盖子?里是一串铃铛手链,细致红线编织, 挂着?小指甲盖大小的金铃铛,尾端衔接樱桃色的南红玛瑙。
以他身边都是些古玩的习惯来看, 这玛瑙石怕也是收藏的贡品。
“干嘛送这些贵重的东西。”她略微抗拒,“你人来就很?高兴了。”
“见女孩子没有空手的道理。”
“那可以随便捎束花,别这么破费。”
“千金难买美人笑。”柏言诚指了指,“特意?给你串的样式,你皮肤白,刚好搭配。”
她轻摇头,“我不习惯手上戴东西。”
“谁说戴手上。”
“那戴哪儿?”
脖子??更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