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看着,忽然极轻极轻的笑了一声。
罢了,她们开心便好。
她,开心便好。
灵蓉许是瞧见他了,当即掐着腰站起身,施法运足了音量,隔着丈余的距离隔空聒噪喊起话来。
“——喂!谢予辞!你这个吃白食的小白脸儿!怎么一点正经活儿都不干?”
谢予辞挑了挑眉,微微合上眉眼。
下一瞬间,他已消失在先前的庭院中,凭空出现在崖畔。
灵蓉蓦然看到谢予辞居然出现在了眼前,被唬了一跳。
“你、你干嘛?”
谢予辞淡笑。
“自然是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正经活儿’啊。”
灵蓉闻言立刻翻了个白眼。
“你不是瞧不上‘逐海节’吗?干嘛还来凑热闹?不要添乱,走开走开!”
谢予辞闻言不禁失笑。
他惊愕的轻轻摇头,不可置信的道:“你这兔子,好生不讲道理。我先前在一旁待得好好的,你嫌弃我不来帮忙干活;如今我过来了,你又嫌弃我添乱。”
谢予辞说罢轻笑摇头,心中暗自腹诽,果然,唯兔子和太阳烛照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