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哼笑一声,仍是懒懒地样子,捻起了手边一块绣着蝠祥呈桃地布料,团在手里把玩
“蜀锦微凉,触则生温。我这双眼睛呀,是摆设,若是不常常碰些东西,我怕哪一日忘记了它们还长在我身上。”
顿了顿,继续补充道
“锦布把眼睛遮起来了,眼前便是一片黑暗。但是在锦布遮不住地地方,仍是有光会透进来。还不如用锦布将眼睛彻底蒙起来,接受真正地黑暗。”
何以窥不破?一叶蔽日。
丽娘叹叹气,似是透过那厚重地锦布窥到谢我存地不解来。轻笑一声,继而道
“你不是我,不懂这些也没关系。”
“所以这也是你要送给晏…少君一块锦布做贺礼地原因么?”
丽娘点头。于是谢我存也未再问,站到了她的身边来,帮她挑起了桌上花花绿绿来。
终是挑到了一块称那做母亲的心的,二人皆是舒一口气。谢我存继续将桌上剩下的布料叠好,摆在一起。听那半躺在摇椅上的人问她
“你这些日子,怎得还做起这些下人的粗活来了?”
“本分事而已。”
谢我存不大想多言,因此常常沉默。那人虽是未看,却也能感觉到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可愿跟我说说。”
“不愿意。”
呛这一口,丽娘反倒笑了,点点头,又躺了回去。
“你和晏伐檀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