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是听说过,只是这与我有何干?”

“大人还记不记得前些日子太玄一案惊动京师,大人的属地出了这等大的事,本来想要明哲保身已经是难上加难,又有传闻说参与太玄一案的江州府知府的知府一职是大人的买来的?大人可还记得当时您是怎样全身而退的么?”

魏呈乾略加思索,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是。”

“是,魏大人,您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在外放出声去,说这江州知府已相中了段相,二人即将被指婚。扯上了段家的势力这才将外面的风言风语压了下来。”

魏呈乾不言语,瞧着苏哈煜激动地吹着胡子一翘一翘的。

“若是旁人放出这般话去也就罢了,可偏偏这小谢大人身份特殊,她头上有您和谢大人护着,这话传出去可不止是旁人信了,老段大人也信了。”

这一句话如雷贯耳,魏呈乾回忆着印象里老段大人的模样,又闻苏哈煜趴在他耳边送了句话过来

“段相与东城公主自有便有青梅之约,竹马之缘。两人私下交好,早已珠胎暗结。您的话传过去之后,老段大人忌惮您和谢大人,便便派人将段相腹中未足月的胎落了。”

魏呈乾不言语,却不自禁打了个哆嗦。苏哈煜望着他的心情这才稍稍有了着落下来,趁热打铁堵在他耳边说

“我不瞒着您,这段相确实也盯上了小的手中的田帐。小的虽也是问心无愧,可是曾与老段大人有些旧账未算,怕他鸡蛋里挑骨头在算计本官。便想着来找您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理他。宫里的眼线传的情报可是皇上已是批了段玉去审今年的田簿了。”

苏哈煜比个数给魏呈乾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