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
风胡子一直就在旁边捣药,见她自己坐起来了,就唤了那书生几声,让他把食物送过来。然后他将那些草药用黄纸包起来,塞进一个像软引一样的东西中。
谢我存本能的去摸了一下自己的枕头,却发现她靠着的并非是风胡子做的药枕,而是一只白瓷枕头。瓷枕娃娃样,看起来滚圆可爱,实际摸起来冰冰的,也许是因为这一点她的体温才能降下来。瓷枕上铺满了藏底青花,绘的是莲花,与瓷枕本身的娃娃形象交相辉映,好不可爱。
“谢谢。”
谢我存接过书生递来的水,往身后缩了缩。
“不客气,姑娘。之前听说你们要去找农家,可是找到了?”
“没有。”
谢我存叹一声,开始挂念起南途和西度二人来,也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之前听说他们去的那个宅子那边走水了,也不知道他们要不要紧,跑出来没有。
“哦哦,所以你和那两位大人分开寻找了对吧。不过姑娘,你们之前说要去村里打听什么事儿来着,我过几日也要去那边寻龙骨送兔伤药,兴许可以帮你问问。”
“也没有什么非要问的事情,只是听人说江州百姓生活的辛苦,想过来看看怎么回事罢了。”
“原来是为这事啊。姑娘若是早说,就不用跑这一趟了。这村里的事情,其实咱们住在村外的也都知道,这村里百姓何曾停下过劳作,只因赋税太重了。”
谢我存一下子来了精神,忙问道赋税重的原因
“听闻江州知府新上任,并未额外增添过赋税。为何已到了百姓民不聊生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