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越:【嗯。】
许意把凯撒小帝从腿上抱下去,去到厨房烧水。
等水烧开之后,她把感冒冲剂冲好,端着杯子去到周之越门口,敲了敲门。
“进”
推开门时?,周之越正靠在床上看手机,被子滑到腰线,睡衣领子松垮,头发也乱糟糟的?,看起来还?是?很?没精打采。
他头也没抬,语气平平地说:“以后进来别敲门了,直接进就?行?,我本来就?嗓子疼,还?得多?说一个字。”
“”
光这句都多少字了!
许意走到床边,“我那不是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周之越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懒散地说:“能有什么不该看的。”
许意没说话,在心里回答:那就不一定了,说不定他正在换衣服,或者换裤子什么的?呢。
周之越皱着眉喝了几口,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许意瞄了一眼?,看见那杯子里还剩大半杯呢。
本来就是效果不明显的中成药,他又?剩下这么多?,那喝跟没喝还?有什么区别。
许意又拿起杯子递过去,命令的?口吻:“喝完。”
周之越一脸嫌弃,顶着他现在的公鸭嗓说:“差不多行?了,真的?很?难喝。”
许意没说话,但也没把杯子放回去,就这么执着地递在他眼?前。
僵持了几秒,周之越还是不情不愿地接过,仰着脖子喝完,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