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显在听完分析后,气得暴走,都不跟他回来了。
景书叹了口气,点点头。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贺君与其实想说的是:你在遗嘱库工作的,见过的人性在金钱面前的卑劣不比我少。
但景书叹息之下眼里的怅然,使他这句话没有说出口。
黄大显几个小时以后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上斗志满满的,不知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景书这几个小时也一直把自己关在门里,跟艾玲聊天,说阿荔的案子,看能不能从艾玲这里得到灵感,两人啥也没能聊出来,景书听见黄大显的动静,开门就出去迎黄大显去了,还敲了敲贺君与的门,把贺律师也叫出来了。
三个人凑在景书房间里。
黄大显一脸狠狠的表情,“不是没有办法,遗产遗产嘛,人走了,剩下的就是遗产了……”
贺君与愣了愣,这有点像他的台词,“不是,你等下,违法的事不能干。”他好像,似乎,大约在某个时候出过这样的馊主意,把人弄死就成遗产了……黄大显的样子不像走火入魔吧?
景书显然不明白这哥俩对白的潜台词,迷糊地左看右看。
黄大显抹了一把脸,“没事,就一套破房子,我没看在眼里,没了就没了,不要就是了,我能给阿荔更好的。”
贺君与凉飕飕地看他一眼,“人阿荔要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