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这份尴尬,更为了表现自己作为一姐不拘小节的意气,她挥挥手,“嗐!这有啥呀!你现在又不是光着的!小二他们光屁股我都见过呢!”
俞淮樾:……
贺君与:……
景书:???好像又说错了什么?
“我……是说他们小时候,小时候……”景书忙解释,又问,“你还上不上了?”
贺君与无力,“你出去,我求求你,让他留下来。”
景书只好作罢,叮嘱俞淮樾,“那小二你费点心了。”
剩两个男人,谁也不必装了。
贺君与根本不想求助他,自己掀了被子要起来,俞淮樾笑笑地问,“真不要我帮?”
“不用,谢谢。”谢得冷淡而敷衍。
“何必呢?莫非你是不自信?”俞淮樾笑里的意味更深了些。
贺君与:……
激将法只对孩子有用,当他还小?
忍着痛,从病床起来,自己再忍着痛取下点滴瓶,往洗手间去了。
这个过程还是有点痛苦的,但他拒绝帮忙,俞淮樾果真也就是在一旁看热闹,看着他磨磨蹭蹭去,再磨磨蹭蹭回来,自己挂瓶子,自己在趴下。
贺君与只能当这个人不存在。
男人的角逐,不要脸者胜。
但凡他露出一点尴尬,他就输了!
不自信?呵!姓俞的哪里来的自信?
景书在外面问,“好了没有?”
“好了。”贺君与答。
景书便进来了,给他扯扯盖得乱乱的被子,“贺律师,你昨晚怎么会去艾玲家那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