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淮樾走在空荡无人的胡同里,回头,见景书还站在门口,冲他挥手。
他也挥了挥手,“回去吧!”
笑容在转身之后渐渐凝固。
道别时说的“明天见”,第二天早上俞淮樾又发消息来说,今天有事,不能跟她去遗嘱库,让她自己去。
景书没想其它,他毕竟是有自己事业要忙的。
景书与贺君与在院子里狭路相逢了。
鉴于昨天吵的那一架,贺君与心里很不自在,但面上却依然冷冷淡淡酷酷的,欲对景书视而不见,直接出门,想起昨晚那个在车里演练的笨拙的小丑,他觉得很丢人。景书必然还是恼着自己的,可要他再那样小丑似的去向她摇尾乞怜,他不可能再做到了。
谁知,却听见脆生生的一句,“贺律师。”
他懵了,难道她不是该在生气吗?网上的帖子说,女孩生气了就会不说话,就会很久很久不理人,要很费劲地哄还不一定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但是,人都叫他了,他总不能那么没气度。
抬头微微颔首,一如最初认识的时候,“景姑娘好。”
景书:???
为什么叫她景姑娘了?
好像也没错,可是,怎么怪怪的?
“贺律师,你怎么了?”她是个直性子,还盯着他看,问他。
“哦,没怎么。”必须彬彬有礼,不能输份,像个绅士一样请景书先出院子。
但景书明明出去了,怎么还不走?要等着他一起吗?
果然,她等他出来后和他肩并肩。
贺律师:???又给我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