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仨字从她嘴里叫出来,好像莫名有种特别的味道。
他笑了笑,“今天想去哪吃饭?”
“回家吧,奶奶说今天吃烧鹅,特意让我叫你下班一起去吃呢。”景书兴致勃勃的。
贺君与脸一僵,“景武?”大白鹅养肥了就杀了红烧吗?
“不是!”景书忙道,“是从东北邮寄过来的烧鹅,熟的。”
“哦——”那还行,到如今,就黄大显跟大鹅的友谊,就算景家舍得杀大白鹅,黄大显都不能答应了。
“小书啊……”他想到一件事。
“嗯?”
“我有点好奇……”他思忖道,“我有哪里好呢?”你看上我什么呢?我冷血自私又唯利是图,连黄大显都警告过你啊,我除了脸还过得去,没有一个优点。
景书嘻嘻笑着,伸手捏住他下巴,“你长得好看啊!”
贺君与:……
景书松开他,笑着说,“好啦,不逗你了,其实啊,我们见过,只不过你忘了。”
“见过?在哪里?”贺君与顿时倍感惊讶。
“不告诉你!”见过,而且不止一次,“嗯……你曾经帮过我。”
最久远的一次,是那次给唱歌的他伴舞吧?排练的时候,舞蹈队的同学都嫌弃她跳得僵硬,像打武术,要把她换到后排去。哼,换就换呗,她才不在乎!她不跳都可以!想她堂堂侠女,怎么可能被区区一个舞蹈给困住?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