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与看得到这一切,急于过去帮忙,原本以为这么多人,他要挤进店里去很难,没想到,竟然轻飘飘地就穿越人群进了店里。
他觉得不对劲,张口说话说得很大声,但是没有人理他。
再挡在景武身前,去推罗霏儿的父亲,他明明觉得抓住人了,但是对方纹丝不动,更要命的是,他的手指没有碰到衣服的那种触感。
“景武哥,你能看见我吗?”他在景武耳边大声说。
景武没理他。
“都给我走开!”门外响起一声大喝,人群涌动中挤进来一个人——景书的妈妈闵静。
“妈!”景武以为妈妈也是来为难自己的,很是紧张。
“都给我闭嘴!”闵静是练过嗓子的人,简直自带混响,声压高过所有人。
她先朝门外围观的人拱了拱手,“今天,不管你们是来看热闹的,还是来打抱不平的,我在这里都先谢过了。我是店主的母亲,我已经报警了,今天这事儿的是与非,对或错,我们行得正走得直,所谓真金不怕火炼,我们经得起任何考验,还感兴趣的,警察马上就到,是非曲直很快就能见分晓。”
说完,将景武伸手一扒拉,直面罗霏儿父亲,“至于你,是否配得上父亲这两个字,我今天就给你细细道来。”
闵静是谁?本就性格泼辣,嘴皮子利索,而且还有几十年唱功,要她临场把罗家那些事编成戏来唱都不在话下,只看她乐不乐意罢了。
她也不唱,就说,快得像放鞭炮,清楚得像播音,当即就把罗霏儿父亲在罗霏儿成长过程中怎么不负责任,女儿长大了却要吸女儿血,女儿身患重病,从来没尽过一天当父亲的义务这些事说得明明白白。
说完还指着罗霏儿父亲大骂,“你当霏儿还是从前那个无依无靠任你们欺负的小姑娘吗?我告诉你,你做梦!你们自己不要的女孩儿,我们要!你们不疼的女孩儿,我们疼!但是,我告诉你,我们要了疼了的姑娘,你们还要来欺负,没门儿!从今往后,霏儿有靠山了!有家了!牛鬼蛇神都给我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