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个时间她需要卡好,不能耽误太久。
耽误太久的话就有点麻烦了,沈醉一定会找过来。
格雷皱了皱眉,看着陆燃离开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疑惑。
自从陆燃来到了暗岛之后,教父整个人都和从前变得有些不太一样。
不但没有限制她,还让她随意在暗岛走动。
教父最近也很少再关注外面的事,每天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查看她的行动轨迹还有她在做什么。
这种行为……
很像当初月还在暗岛上的时候,那个时候,教父就经常一边和他们谈话,下达命令,一边看着监控里训练,亦或是正在杀人的月。
而他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曾经的一个画面。
“月,为什么我做不到你做的那样? ” 少年的格雷有些不忿,可他无论怎么做,都做不到月的致命一击和反击能力。
那时候的少女,脸上冷漠的从来不会见到一点笑意,也见不到什么别的情绪。
她坐在屋顶上,迎着夕阳,盯着很远很远的被夕阳染红的海水。
“因为你做不到。”她平淡的说了一句好像听起来无用的废话,“而我,做的到。”
少年的格雷皱了皱眉,对这个女人的嚣张却也没什么可反驳的。
因为的确她做得到,自己做不到。
没有为什么。
忽然,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很多事,都没有为什么。可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是这样的活法。”
格雷愣了一下, 他那时候还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