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娘俩正高兴着。幸芳大伯母带着白毅来幸家,给幸芳道谢。
为了感谢幸芳对白毅的救命之恩,幸芳大伯母今天是带着重礼来的。她不知道走了什么门路,给幸芳搞来了一个猪头,和两个猪膀蹄。
刚一进门,见了幸芳,她就热情的把这一百多斤的猪肉,拼命的往幸芳手里塞。
“小芳,这回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家小毅可就回不来了。来,小毅,过来给你姑姑磕头!”
幸芳这猪肉还没来得及推辞,就被白毅跪在地上,咣咣咣的磕了好几个响头。
白毅是个实在孩子。幸芳听他磕头的那个响,就替他疼得慌。果然,等这孩子再抬头,他的额头已经磕红了。
这回,幸芳也不顾不上猪肉了。她让冬至坐好,然后扶着白毅,让他站了起来。
“快别磕了,别说你叫我一声姑姑,就算你不是我的亲戚,我这当警察的,碰上你这种事,也不能不管。好了,感激的话不用多说,咱这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嘛。”
幸芳说着,伸手给白毅揉他磕肿的额头。
“你这孩子,心眼咋这么实?土地这么硬,你还磕这么用力,你看这都肿了。回家记得用毛巾冰敷一下,不然大过年的,你弄个印堂发黑的造型多不吉利。”
幸芳这么一说,幸家大伯母也不坚持让白毅磕头了。
可不是嘛,白毅已经够倒霉了。大过年的,要是还弄个印堂发黑的造型,那不是更得霉运罩顶,没个好事?
“小毅,听你小芳姑姑。去,上外边掰一块冰溜子回来,在你脑门上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