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口子陪孩子们说了很久的话,直到宋文城讲故事讲的口干舌燥,冬至宝宝和双胞胎才终于撑不住的闭眼睡着了。
孩子们睡熟后,幸芳才有空,去扒宋文城的衣服,检查他的伤势。
宋文城这次是被炸伤的,他后背和左臂伤的最重。即使现在那些伤口都已经结痂,幸芳还是能从伤痕的面积、以及它的狰狞程度,想象出宋文城当时经历的凶险。看着宋文城身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幸芳没忍住又开始掉眼泪。
“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能拼命呢?你不知道家里还有我和孩子在等你吗?”
“知道,知道,媳妇我错了。你快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放心,有你和孩子在,我舍不得死的。”
“呸呸呸,说什么死呢,你快点把刚刚的话呸掉,不准说这些不吉利的字眼。”
“好,好。我马上呸。”宋文城学着幸芳的样子,连呸了三声。
呸完,幸芳稍微放心了一些,开始问宋文城:“你的药呢?回来这么久,都没见你吃药,你这伤难道不用吃药吗?”
药还是要吃的。只是宋文城之前不想幸芳担心,把他那一堆药给藏了起来。现在瞒不住了,宋文城只好乖乖的从实招来。
幸芳从宋文城那一堆土特产里,翻出宋文城那一堆药,直接被宋文城气笑了。
“你是打算天天穿着衣服睡觉,还是打算跟我分床睡?还藏药?咱俩睡一个被窝,你身上有伤,你跟我能藏的住吗?”幸芳点着宋文城的额头训他。“下回受伤早点跟我说,听到没有!?再敢有下回,我就让你去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