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阳将她脸上闪过的迷惘与慌乱看在眼里,心脏被无形的手抓了一把,生疼。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宿雨来历的人,可他……不愿意、也不想告诉宿雨。

只能故作好笑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取笑道:“怎么每次你生理期都爱胡思乱想?”

他没有收力气,弹得宿雨倒抽了一口气,瞬间被吸走所有的注意力 。

捂住额头气冲冲地扭头瞪他,“疼死了,你就不能轻一点儿嘛!”

娇脆脆的女声在黑夜中尤为悦耳。

褚阳暗自松了一口气,悠闲自得地靠着桌子,挑衅道:“就你刚刚那副状态,还好意思说下个月月考要冲进全科良好圈。我看你能保持及格就不错了。”

“不可能,我说行就一定能行!”

“是是是,你行。”

“你不信?”

“信,怎么不信。”

“你明明就很敷衍。”

“我没有。”

“你有!”

……

后面就变成了小学鸡斗嘴现场。

二楼透着微弱灯光的窗户内,陈昭昭轻轻拉下窗帘,叹了一口气,“小雨和小阳还有两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了。”

蔡里德这会儿是清醒的,靠坐着床头,朝她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