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蔡尔德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待会儿警察还要过来吗?”蕾丹娜惊呼。

宿雨缓声解释:“昨晚那个卡勒爬窗户到病房企图对我下药,幸好当时门口的保镖先生警惕,当场抓个正着。”

“什么?!”蕾丹娜大惊,生气地说:“他不是被赶出医院了吗?怎么还敢来!”

宿雨认真地想了想,说:“也许是我昨天下午下手太轻,让他晚上还能到处跑。”

蕾丹娜:“……”

扪心自问,昨天下午宿雨那两脚可不轻。

倒是伊万·格里莫想到昨晚他匆匆赶到时,卡勒被打得除了还能看清脸之外,只能倒在地上痛苦打滚的画面,不由得噎了噎口水。

他这个前未婚妻,下手是真的狠,打起人来拳拳不见血,但就是让卡勒那样的变态硬生生被打到失声痛哭。

当然,这其中也有保镖的功劳,但她一个女孩儿,还蒙着眼睛揍人……

画面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儿。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如伊万·格里莫所说,两名便衣警察来到病房,询问相关的事情经过。证据确凿,警察将来龙去脉记录下来,让宿雨签完字才离开。

伊万·格里莫打了个哈气,半个人都躺在了沙发上,问:“这件事情我外公一定会知道,你要不要主动给外公打个电话?”

宿雨的第一反应是拒绝,老人家年纪上来了,要是一不小心被气出病那该怎么办。但严格来讲,伊万·格里莫带来的保镖也是出自格里莫家,她也理应向伊兆·格里莫道谢。

便借伊万·格里莫的手机打了电话报平安,好说歹说才按住伊兆·格里莫过来探望的念头。

挂断电话,宿雨将手机还回去,问:“你和那个谁怎么样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