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怒火瞬间被浇灭个干净。
她瘫坐在座椅上,隔空蹬了几脚。
“烦死了烦死了。”
原本要算账的尚初阳冷笑,踢了踢她的脚,“先说说秦冥刚刚嘴里的宿宿。”
“对,是我,怎么着吧!”她破罐子破摔。
“怎么着?!”尚初阳气极反笑,恨不得将她拎起来抖几下,“以后天天见面,你还不肯跟我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所以才烦嘛。我——”她翻了个身,靠在背椅,差点儿没把柔软的坐垫戳出一个窟窿来,“秦冥这人变得神神叨叨的,我哪里知道他对我有那么深的执念,上辈子我都跟他说过好聚好散了的 。”
“所以,”尚初阳一时难以掩饰眼底的偏执之意,周身的气息混乱阴森,直冲背对着自己的宿雨,咬牙切齿问,“你们上辈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宿雨幽幽叹息:“他是我爸爸给我安排的未婚夫。”
未!婚!夫!
尚初阳伸出手,又看看在她脖子处停下来。
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忍住心里一股股翻涌的妒火。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敢瞒着我现在才说……”
越往下说,刚压下去的妒火又有冒头的趋势。
尚初阳黑着脸,最终放纵自己,将她拉过来,掐住她的脸颊,威胁道:“你和他——”
“疼死了,松手松手!”宿雨扭头挣扎出他的手,责怪道:“你下手没轻没重的,以后不给你捏了啊!”
“那你说清楚,你和秦冥,你们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