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的还有几个俊美的少年,最小的十三四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来岁,都生得朱唇皓齿,颜色鲜妍,因为是伺候女客,这些人倒是没把脂粉涂得太厚。
那些少年跪下行了礼,便入席陪坐。
乡公主朝兰芷使了个眼色,兰芷便让那绝色小倌去服侍董晓悦。
那小倌年纪虽小,业务却很熟练,往董晓悦身上一靠,媚眼如丝地叫了一声,用手背若有意似无心地磨蹭她的手腕内侧:“姊姊,你生得真美,羡煞奴家了。”
董晓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条件反射一般腾地站起身,差点把食案掀翻。
小倌吓得花容失色:“奴家该死,求官人恕罪!”
董晓悦连忙说:“ 没事,我去净个手。”
“奴家带官人去。”那小倌仍旧战战兢兢。
“不用,我认识路。”董晓悦挥挥手,喝了一下午的茶水,往净房跑了不止一趟了。
“说了我阿姊面皮薄,”乡公主已然微醺,勾着那绝色小倌的脖子,拿起自己的酒盏喂了他一口,“你那么猴急做甚?慢慢来,要如细雨微风一般,伺候得好时,嗝我重赏你”说完兴致来了,开始放声歌唱。
听着身后乡公主时断时续的歌声,董晓悦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双腿仍旧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