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听她叫自己的名字,眸色一深,再次欺身上来。
董晓悦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脸烫得可以烙饼了,偷偷觑了一眼那雁奴小倌,只见他也是满脸通红,目光盈盈,横波一般。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很久没仔细看过梁玄的脸了,上个梦她虽然霸占了人家的身体,可铜镜里的倒影昏黄黯淡,哪里像此刻这样纤毫毕现。
她的目光滑落到他微敞的衣领中,温柔地摩挲他的锁骨,她熟悉这具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起伏,闭上眼睛,她能清晰地回忆起柔滑紧致的触感……
董晓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有些晕。之前和乡公主喝了不少酒,仗着自己酒量不错,不知不觉又喝了好几杯,眼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喝过头了。
她感觉口干舌燥,心口里像有一簇火苗,弄得浑身都渐渐燥热起来。她脑袋昏沉沉的,眼睛对不上焦,眼前人像是水中倒影一样晃悠起来。
唇上一凉,酒觞又贴了上来,董晓悦轻轻一推,摇摇头,大着舌头道:“不不行了,再喝要醉了”
雁奴没再坚持,自己饮了,撂下酒觞,站起身,绕到她身后跪坐下来,双手轻轻搭在她肩头,在她耳后轻声道:“不若让奴家替官人更衣罢。”
外裳从肩头滑落,董晓悦下意识地抓紧衣襟,挡住胸。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耳后:“奴家知道你是女子,像你这样的女客不少,放心,奴家一定伺候得你”话没说完,嘴唇在她耳垂上轻轻一触。
董晓悦用力一挣,转过头虎着脸质问:“你接过很多客人?”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雁奴苦笑了一下,“没有,就官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