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马蜂窝我从小到大捅了多少,何曾吃过亏?”
“……”是啊,遭罪的都是我们这些帮衬的。
“表兄方才也听见了,是她自己说我是她的人,”雁奴惫懒地一笑,“明日若是她矢口否认,还得劳驾表兄与我作个干证。”
说罢站起身离座:“咱们也该走了,别叫王四等急了。”
李二郎一听王四就来气,都怪这厮,约哪里不好约南风馆,不知道他在庙里待了十年吗?阴差阳错惹出这桩公案来,还不知要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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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晓悦回了房,贴身侍女红靺鞨像往常一样伺候她更衣,刚脱下外裳,那侍女轻轻“咦”了一声,随即面露惊恐,突然噗通往地下一跪磕头谢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董晓悦正出神,倒是被她吓了一大跳:“怎么了?你好好说。”
侍女抖得筛糠似的,董晓悦半晌才闹明白,原来是因为玉佩不见了。
她一想那玉佩看起来挺贵的,不好说拿去买笑还买到山寨,便开解那侍女:“说不定是掉外面了,等天亮了叫人去找找就是了,放心,你又没跟我出门,丢了也怪不到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