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悦听着心不断往下沉:“那僧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
“那僧人法名竺生,身长约莫五尺六,下颌略方,生得浓眉粗眼。”
这形容有些笼统,董晓悦向高县令要了纸笔,挥毫泼墨,三下两下就画了幅肖像,拎起来给那和尚辨认。
那和尚皱着眉头认了半晌:“求府君恕贫僧眼拙,实在是……认不出来。”
杜蘅在旁边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捂眼,这画得跟萝卜似的,能认出来就有鬼了,摇摇头,从董晓悦手里接过纸笔一挥而就,寥寥数笔就把那住持的模样勾勒得跃然纸上。
董晓悦凑头一看,不由啧啧赞叹:“还是全身像!”不但是全身像,还把那住持画得年轻了些。
她忍不住拍拍杜蘅的背:“阿蘅你怎么这么能干!”
杜蘅挑了挑下巴,不以为然道:“雕虫小技。”
和尚一见杜公子的画像立即道:“就是此人!”
董晓悦心里有了底,又问众僧:“和玉楼班的小旦秦凉生勾结去李家盗窃的是哪个?”
堂下鸦雀无声,和尚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供认。
方才那老和尚小心翼翼地道:“贫僧斗胆多言一句,敝寺的僧众向来安分守己,未必不是那云游僧人做的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