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晓悦听他语气老大不高兴,连忙乖乖地撩起衣服下摆,奉承道:“殿下的药油真神奇,昨天擦完,今天就不怎么疼了。”
梁玄哼了一声,马屁都拍不到点子上,真是傻得无可救药。
董晓悦回过味来,赶紧亡羊补牢:“药好是其一,最重要还是殿下上药的手法高超,太专业了。”比她家小区楼下盲人按摩的老师傅也不差。
梁玄勾了勾嘴角,突然使坏,往她腰间痒肉上一掐,董晓悦顿时又酸又麻又痒,“哎哟”叫出声来,一边躲一边求饶:“殿下,殿下我不行了,缓一缓,缓一缓”
“别动,”梁玄用虎口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扭来扭去的小心伤上加伤。”
董晓悦止住笑,忽然发现这姿势有些暧昧,抬手捋了捋额头:“我不动了,你松松手”
梁玄这才松开手,用帕子擦擦手,又倒了些药油,继续替她按摩。
董晓悦闲着无聊拿起药瓶掂了掂,感觉分量比昨天轻了许多,想起宁白羽说过这药比黄金还贵,不由肉疼:“殿下,我不怎么疼了,下次搽普通的药油就行了,这药太稀罕,你留着吧,万一有个磕磕碰碰跌打损伤”
“你倒是会替我省钱,”梁玄用拇指在她腰窝里加上点力道一摁,“腰生得细,不费药。”
虽然他说起这话来一板一眼,十分正经,但董晓悦还是双颊发烫:“殿下”
梁玄将温暖的手掌严丝密合地贴在她腰上,缓缓地转着圈:“没有旁人在,别叫我殿下,你我并无尊卑高下。”
董晓悦闻言一愣,她做梦也没想到他一个古人觉悟如此之高。
梁玄有些羞赧:“那位谢公子为你做的,我也能做”
“”董晓悦一阵脑仁疼,她都快忘了梁玄曾进过她心底,自然也知道谢睿其人。
“我也会为你提行囊。”梁玄有些执拗地道。
“”董晓悦无力地扶了扶额角,“我跟谢睿真的不熟,我们话都没说过几句,都那么多年了,他八成都不记得有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