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是,没拽动。
而且迟燎似乎也不解风情,仍一副等待回答的模样。
应云碎只得无奈地说:“你再靠近我一点。”
迟燎这才自己挪步。
应云碎勾住他脖子压下轻啄了下他嘴唇,又舔了下他唇逢。
知道迟燎反应过来了,开始占据上风了,沉沉的呼吸落下来了,便主动和他来了一个柔情蜜意的深吻。
又主动分开,他勾起嘴角:“如果我会对别人感兴趣的话,我会这样吻你吗。”
迟燎微张着嘴,唇边是意犹未尽,黑沉沉的眼睛亮得像琥珀。
良久他才说:“云碎哥你比我会多了。”
应云碎溢出一声被逗笑的鼻息。
“好叭,我知道了。”迟燎低头像做寿司一样,卷着应云碎的领带,一直卷到底,就这种力量就能把应云碎圈到自己怀里。他就顺势抱住了他,“那你不要太辛苦。我从今晚开始就得和蒋龙康出去吃饭了,晚上回来会有点晚,你自己好好吃饭。”
“好。”应云碎应着,“你尽量少喝点酒。”
迟燎说好。
应云碎就觉得安抚迟燎安抚的差不多了。
殊不知这种“哄”是有时效性的,迟燎短暂性地不生气了些,两个小时后看着办公室空荡荡的沙发,又恢复到不爽又牙酸。
但他都默默忍住了。
可后来这几天,应云碎又感冒了。
拍海报要换几套衣服走外景,他明明有心防范,不想还是受了凉。
也只是有些流鼻涕和咳嗽,晚上小发烧。问题不大,他默默吃药也能应付。
但他也不知道每天早出晚归都不咋看得到人影儿的迟燎是咋发现的,而且感冒第一天就发现了。脸色死沉。
应云碎只得再次安抚他,表示自己真没事儿。迟燎非要喂他喝药,他就让他喂,然后催着他快去工作赴宴,别在自己这儿浪费时间。
迟燎犹豫了下还是去了。
他今年年底确实很忙。
第一次真的拿到公司的执掌权力,晚上陪酒的人又都是蒋龙康最重要的客户和大佬。每天都是累得够呛喝得不少。半夜回来裹着一身酒精味儿,倒在沙发上便睡,第二天再早起冲澡,那么多应酬的西装都快换不过来。
应云碎看在眼底,不过能做的也只是在茶几上给他摆个插好吸管的酸奶。
腊月二十八这天,他感冒已经彻底好了,特意早起给迟燎做了早餐。结果迟燎吃着面都能打起盹儿,他实在心疼,就问:
“今天还要忙吗。”
筷子掉到餐桌,迟燎睁眼,又夹起来,点头:“嗯,年会,然后晚上再吃顿饭,不过过了明天就结束了。”
“你每年都这样吗。”
“差不多,今年更忙一点。”迟燎说,声音都是哑的。
“晚上又是和蒋龙康去吃吗,你不能再这么喝酒了。”
“没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今晚这个宴席很重要。”
迟燎在梵龙科技泡了几个月,如今人精了些,有尝试偶尔越过蒋龙康去结交人脉的想法。
今天这场晚宴,他最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