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燎食指在他安静的五官上勾勒,后面自己也闭上了眼。
虽说没人,但到底也算是“公共场域”,应云碎眯了半小时就醒了,人从大腿撑起来那刻迟燎也睁开了眼,眨了几下。
应云碎注视着他的眼睛。
迟燎眯了眯,呼吸停住。
应云碎笑了:“你好啊,14岁的迟燎,第三次梦见我了?”
迟燎挠挠头,露出虎牙笑了声,黏糊地又来句:“哥哥好久不见。”
他环顾四周:“这是哪儿?”
应云碎给他解衬衫纽扣,从领口往下解:“这是我们以后家的展览。”
“家?我们俩的啊,为什……啊,哥哥你在干嘛?”
他的衬衫已经完全被解开,应云碎又扯出他的皮带,直白坦然:
“和你做。”
“???”迟燎懵了,“什么?我”
“你不想和我做?”
“想。”迟燎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妥当,改口,“没有不想。”
“你这双重否定。”
“不是,我……你……我们……”
“罗里吧嗦干嘛,”应云碎不耐烦道,“做了才结婚,结婚了才有家,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吗?”
“在一起不一定是从做开始……”迟燎试图正儿八经解释。
“但我们就是这样开始的。”
应云碎看他耳朵红成一团,太奶狗了,跪坐在他大腿上,笑着把拉链往下拉。
迟燎连忙抓住他的手腕,这次是真急了:“哥哥,我是未成年人!”
应云碎眼睛往下一瞟:“你这像未成年人?”
迟燎脸涨得通红。
应云碎也笑了,心想这人真他吗可爱,双手绕住他的脖子,承接他滚烫的呼吸,“你既然十四了,这样的梦肯定不是第一次”
他亲过去,玩深吻,深了好一会儿,深得迟燎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闭,完全防线崩溃,只能最后挣扎一下:“万一这有监控……”
“没有。”应云碎捂住他的嘴,舔过喉结,“有也无所谓,你以后要当总裁。”
迟燎14岁时,应云碎经历了火灾。
应云碎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这,迟燎才如鲠在喉难以忘怀,每次喝醉都是这时候。
反正他早就有这念头,上次就是没搞完迟燎就睡了。
他要他十四岁念念不忘,只因是和十九岁一样美好。
他指导迟燎把自己压在沙发上,教了他一个姿势。
对方手垫着他的腰,突然低笑着来了句:“云碎哥,我还以为你只是趁我喝醉亲我。”
“没想到你这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