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莞果然来了精神:“二哥哥来了府上怎么不找我?”
实在是从那天戏班里见过后,赵行就没有再登门来看她。
她本来想去寻他的,奈何天实在太冷了,又一连几天落雪未停,姑母说什么也不叫她出门,怕她冻着,怕路滑摔了她。
她都不知道赵行来过郡王府。
赵行看她腮帮气鼓鼓,也不接那杯茶,便笑着解释:“是父皇让我来送东西,就来了那么一趟,知道你好,我就放心了,若要到后面去见你,又很麻烦。
我手都酸了,不喝一口吗?专给你准备的。”
也是。
好像所有人都不信她并不伤心,小心翼翼的维护着她所谓的自尊心,连姑母都不怎么过去看她,任凭她“自我疗伤”。
姜莞也习惯了。
前世也是这个样子。
且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赵行送了好些滋补的药材和民间逗闷子的小玩意过来,都是假借着赵禹的名义,怕她扔出去似的。
她这才接了赵行那杯茶:“前几天大殿下着人送了些东西过来,我瞧着也不像是他的手笔,是你送的吧?”
赵行捏着眉骨不说话。
姜莞这会儿并不渴,执盏抿了口茶就把小盏放到一边儿去:“你看,我就说你是同我生分了,怎么如今我病着身上不好,你送东西过来,都还要假借大殿下的名义呢?”
“我是怕你瞧见更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