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眼皮一跳:“怎么?元瞻他瞒着您,没同您回禀吗?”
“那倒不是。”
姜氏低叹了声:“他说这些事情回禀了我,也可以同兄弟们说,但不想叫珠珠知晓,况且如今阿沅也住在咱们府上,女孩儿家还是稍沾染这些,又是这样的事,不听最好。
可我瞧着,别说珠珠和阿沅,就是周家那个鬼丫头,八成都猜得出。
就他自己是个最傻的,还想瞒别人。”
赵泽啊了声,倒舒心一笑,宽慰起姜氏来:“元瞻是为兄的人,想的自然多些,阿宁从小也跟在他身后,他带着两个妹妹,是比我们考虑的更周全些。
这事儿就是换了大表兄,跟他想的估计也差不多,只要没瞒着您,没瞒着兄弟们,您管他那么多呢?”
姜氏顿时气馁:“你跟谁是一头的?”
赵泽算是彻底明白了,反而意外望过去:“您本来是想叫我去劝元瞻的啊?”
“我看他那瞻前顾后的性子是不成的。他行军打仗,难道也这样畏手畏脚?如今把他调回京中,倒弄成这德行?等你阿舅回京,没他好果子吃。”
赵泽眼珠一滚,摇头说非也:“您多心了吧?这跟行军打仗可是两码事儿。再说了,以后的事情以后慢慢说呗,他爱做什么叫他做,珠珠也没挑明不是吗?
且我瞧着这样也挺好的。”
姜氏对此显然不满,眉头紧锁,横眉冷目,连这话都不肯接了。
赵泽讪讪的,只能自己又添两句:“他说给珠珠,珠珠是不是得去告诉二堂兄?韩沛昭是阿弟的伴读,天知道他背后有没有别的人出鬼主意呢。
先前阿弟不是闹出玉华楼那事儿被禁了足,也退了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