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客来也有那些,不过是正菜做的没有五味出彩罢了。”
朝食无非那几样,又都是赵霖一贯喜欢吃的,韩沛昭连筷子都没有动,就看着赵霖吃。
赵霖吃了几口,抬眼看他,似是无奈,又有些惋惜:“你家退婚的事情我问过我阿娘,实在是可惜了。”
提起这事儿,韩沛昭眸色微沉,又不愿叫赵霖看出端倪,也叹气:“说来是我对不住裴大姑娘,也没什么机会当面同她道个歉,除去阿娘划到她名下去的铺子田庄还有那些银钱,私下里补给她的,她也一概都不要。
前几日我阿娘还说呢,裴大姑娘是个性子温和的人,是我没那个福气。”
赵霖若不知道薛婵那档子事,便真心当韩沛昭是兄弟,要听这番话,肯定宽慰他。
如今知道了,心里早不知道把韩沛昭痛骂过多少遍,再来听,又只觉得他虚情假意且恶心。
原来从小一起长大,也看不清人心险恶。
赵霖自幼进学读书,哪怕他资质差些,却也早早就学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
彼时总以为圣贤所说也并非全然都对。
一块儿长大的人,情同手足,自是比别人要强上许多,他跟韩沛昭,跟赵奕,永远用不上这句话。
没想到,几年而已,他脸都叫人家打烂了。
韩沛昭不是没那个福气,是根本就不配。
清沅表姐既是绝色姿容,又早贤名在外,就是配天家皇子都使得,韩沛昭这种脏心烂肺的卑鄙小人,少来作践他表姐了!